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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音樂是不能用談的,談音樂好似舞蹈去表現建築。」想一想這句話極有可能被推翻。看電視上雲門舞集,用舞蹈表現書法的感覺,他們表現出的是概念,概念書法;就像要得到『六』的答案,除了三加上三之外,你還會有好幾種作法,為什麼知道有其它的方法?是學習階段的養成,然後,瞭解到每個步驟的形成。但是,用舞蹈表現書法,它無法得到一個完整的六,也許只是近似值,看起來可能是六的顛倒像九。或者,在我們眼中,只是顆剛冒出新芽的豆子,它長得像六,我們可以更明確的懂它,說:那顆發芽的豆豆,它在詮釋『六』這個數字。

盡藝術的全力,描繪出來的是個形、骨接近,所表達出來的虛無、飄渺。試想,音樂家創作一首歡樂的歌曲,樂迷聽來,誰也說不明確,何其來的快樂?是撿到五塊錢的、還是檢到十塊錢的快樂法,眾說紛紜。難怪,從事創作的工作者,他們臉上嗅到的氣息,特別張狂、沒有安定感,好比梵谷落在畫上的筆觸。
再說,創作者本身,由外界感受引發的內在感知,順勢,借用感知的力量,畫成方圓,此時的方圓,表達山水、或山水中無形的意境。當然,也出現另外一種可能,借著山水表達心中平靜,再成方圓。按照上面述說的公式,由裡而外、由外而內,若經過實驗證明,兩者之間是徹底不同的方圓存在。有可能,程咬金的現身,斬釘截鐵的說:「你們這些笨蛋,這是個三角形。」又能奈何他呢!可能是個人上之人的出現,全人類的福音啊。

音樂家”布來恩﹒伊諾“,在之前總共創作了四張,以環境音樂為主題的作品,有他自己或與別人共同合作的音樂實驗。第一張是一九七八年發行,寫給機場的四首音樂,曲名分別為一分之一、一分之二、二分之一、二分之二,很有趣的命名法。就連曲名他也是極度用心,擔心的!莫非是聆聽者,對曲名有了先入為主的視覺印象,連帶影響了聆聽品質。
音樂中,喚醒我們對空間的觀念,慢慢的感受到,飛往其他國度的心情。是旅遊的興奮嗎?往往也只想到最優美愉快地。會有為數不少的人,百感交雜,他們離開了的朋友,投向了未知。作曲家努力建立了接近視覺藝術,去影響音樂,逐步形成的聲音範圍,不需要傾聽者恆定的介入,如同你房間一切的擺設,知道有熟悉固定的位置,除了想要它之外,是不會察覺出它存在的目的為何?

我有四種播放音樂的工具:電腦、隨身聽、數位隨身聽、車上音響,它們分別對映著好壞懸殊差距的音箱。在這幾天以及未來,我想準備的是將”布來恩﹒伊諾“相接近的幾位極簡作曲家,他們頗富盛名的作品,分別由四個聆聽配備,來回播放幾次;因為,不同的設備與場地,重覆聽著相同的音樂,一定會出現不起『耳』的細節,是用一般方式傾聽,而忽略掉的神秘部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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